陪你去流浪
06.
他们往地下车库走,因离家不远,薛之谦干脆自己开车过来了。
“想吃烧烤还是火锅?”薛之谦坐在驾驶室,撑着一双手问他,把下巴放在方向盘中间处,因为重量时不时喇叭会冒犯的响几声。
“..我忘了,你胃不好,还是吃点清淡的..”薛之谦低头翻上了手机,嘴巴里絮絮叨叨都是一些家常话,听着并不漂亮,但足够让毛不易感觉久违和熟悉。
“薛老师胃也不好。”毛不易淡淡的笑着,好嘛,两个病人凑一块去了。
薛之谦闻言,眸光闪了闪,他是个很细心的人。
“哟,不错嘛,还知道这个,算是关心我了。”
他把他当成也许是亲人。
那太好。
薛之谦摆出一副过来的把式道:“熬了大夜不要马上睡,吃点东西睡的踏实的多,相信我。”
“好。”毛不易还是很听话,乖顺的几乎和前几年没什么区别,薛之谦当时还担心自家小徒弟耳根子软,将来怕是在这个圈子里听风就是雨,很容易便被消磨骗了去。
-没想到他后来也能固执气愤成他说那句无话可说的样子。
“哎哟翻不到,养生的产品现在都开门的没开门关门的关完了。”
“算了,跟我回家吃吧。”
打定主意,薛之谦便插了车钥匙扭动方向盘往家的方向滑去,自始自终毛不易都未曾发表意见,薛之谦也不着急问他,反正他们之间一向是他占主导地位,他说什么毛不易就听什么,在任何事情上。
-谁又知道以后呢,至少现在是。
他的家在一栋埋的很深的清净别墅区,因为他不喜聒噪又讨厌人登门拜访的缘故,特地的把院子买的在小区的最里面,安保和绿化工作做的十分出挑,不愁没有一个合适的创作空间。
房子装修他自己一板一眼的盯,好看不好看全凭喜好,反正父亲也不跟他住一块,这个地方未免偏辟的有些过分,平日里无人走动,邻里之间从未谋面者多矣,老人年纪越大,越对这种冷清恐慌,这点薛之谦是知道的。
何况他极不正确健康的作息就算不被阻止念也得给他念死。
“进来吧。”薛之谦把拇指覆在触屏处,系统识别显示通过,还未完全推开门,手里未握牢的手机就往下坠,毛不易用脚快速的往下一卡,好死不死,手机接住了,他的一只右腿也卡在了薛之谦膝盖中间。
几乎是同时,两人对视一眼,为了保持手机不再往下滑,就以这样奇怪又暧昧的姿势硬生生走到了客厅。
沿途磕磕绊绊的薛之谦还寻个空子去开了灯。
“哎...我腰。”薛之谦瘫倒在沙发上,半个身子都安心的窝下去,毛不易抓起两腿之间夹住的手机,小心的放在了离沙发老远的茶几上。
说是要给他做饭,如今随随便便就伤筋动骨,想来是不能了。
毛不易不知道从哪寻出来一床被子,白色的毛绒绒一团,铺开后小心的往斜躺着的薛之谦身上掩,每一个被角都被细致的掖好,弄的被包裹的薛之谦本人也是精致到极致的物件似的。
毛不易做完后便往厨房走,打开冰箱柜门,空无一物,冷藏室里放着的除了速冻饺子就是一瓶瓶整齐排开的酒。
“... ...”
“薛老师...家里什么都没有,您把我拉到家里来是请我吃什么?”
薛之谦显然是如梦初醒,太久没有自己在家做过饭,继而显现出一种被抓包的尴尬和窘迫。
毛不易叹了一口气,只得匆匆烧水煮速冻饺子。放的有些年月了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。
-反正酒是无论如何也不准喝的。
太误事。
薛之谦还躺着,险些是因为刚才拉到腰的缘故,身体不好,他从来是自己知道。
“我给薛老师揉揉?”毛不易走近坐在一边,语气像是试探,手却已然放了上来。
薛之谦把头偏了偏,视线落在毛不易已然平放在他腰际的手上,道:“诶你别...算了。轻点。”
-他本来也只是客气一下。
毛不易早年当护士的经历让他对照顾一个人极为擅长,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,不轻不重每一下都打到薛之谦的痛点处。
“毛毛。”他喊他名字。
“嗯?”
“别弄了。痛。”
毛不易沉默了一会,似是不晓得如何回答这句话,如一泓秋水被乍起波澜和涟漪,凶猛巨大,更难以抵抗。
-“痛也要做。我说按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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卑微求评的每一天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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